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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还不是最尴尬的,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,看见()老夏,依()旧说:老(lǎo )夏,发车(chē )啊?
这()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,之前我决()定洗遍()附近每一家店(diàn ),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,后来终于知道()原来因()为我每次(cì )换一家洗头店,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。于是我改变战略,专门到一()家店里()洗(xǐ )头,而且(qiě )专门只找同()一个小姐,终于消除了影响。
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()拥有一()部跑(pǎo )车,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,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()是再好()(hǎo )不过的事情。
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,那人开得飞快,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()(rán )要靠()边停(tíng )车,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。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,不禁大叫一声:撞!
他们会说:()我(wǒ )去()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。
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,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。然后()我做出()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,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(de )票子,被(bè()i )告之要()等五天,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,早上到了济南,然后买了一张站(zhàn )台票,爬上()去上海()的火车,在火车上补了票,睡在地上,一身臭汗到了南京,觉得一定要下车(chē )活动一下,顺便上了个()厕所,等()我出来的时候,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,顿时觉得眼前的(de )上海飞了。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()站买了()一张去上海的票子,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(yú )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,我()下车马()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,叫了部车到地铁,来来回回一(yī )共坐了五回,最后坐到上海南站,买了一()张去杭()州的火车票,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,每天(tiān )晚上去武林路洗头,一天爬北高峰三次,傍晚到浙()大踢球(),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。这样(yàng )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。
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,我始()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(de )大腿上寻求温暖,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,一部()车子的()后座。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(jí ),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,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()不想前()进的时候,是否可以(yǐ )让他安静。